一时的放松，也就导致了季宇居然还有闲心出来兴风作浪。
而如今，沈瑜也不想再容忍了。
钢笔摔落在地上,沈瑜的面庞里，有着压不住的怒意。
几个电话打了下去，沈瑜吩咐了一些事情。
一杯纯黑咖啡喝下,苦涩的滋味久久也散不去。
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,是巫烁打来的。
巫烁的声音里有些疑惑，“沈总，您派人送来的文件我看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您今天是不是不太清醒？这上面很多数据都有问题,别人可能看不出来，但是您的水平,不太应该吧？”巫烁用的虽然是疑问句，但是声音却是确定。
“本来就是假的。”沈瑜平静道。
巫烁微愣,“沈总，那您的想法我可真有点看不明白了。”
“你扔了吧。”沈瑜也懒得解释太多,直接挂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，巫烁又将这份文件看了好几遍。
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推测，但是都被一一否决。
刚刚送文件来的那个女人……
巫烁将文件丢在了桌上。
他想明白了。
给他一份看似很重要但是完全作假的文件,又不需要他做些什么。
那么沈瑜的目的,不是他,而是要考验那个送文件来的中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