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霂闭上眼，算是下定了决心，大步离开，又坐回了商铄身边。
叶绾抬起头，眼底有几分落魄。
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掉落，叶绾颤抖着手，拿出手机，想要打给何箐。
但是在电话播出去的那一刻，叶绾又松开了手。
手机掉落在地上。
叶绾跌坐在地上，眼底有几分失神，静静的看着手机屏幕。
剧本里此刻程暖的手机屏幕应该是她和何箐的合照。
叶绾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明明脸上还带着泪痕，但是她的笑容却带着几分暖意。
像极了当初，在黑暗里救赎何箐时的程暖。
程暖依然是程暖，何箐却不再是何箐。
她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，却又像是两个不同的悲剧。
商铄低头，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，又抬头看向叶绾，“你觉得我会选你吗？”
叶绾笑了笑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商铄的心思，可不是她能猜准的。
“表演时衔接处有些不自然，很显然，你私下并没有过多的练习。又或者说，你可能压根没有练习过，至少这一段没有。”
“我……”一个字出来，又立刻被叶绾给憋了回去。
没有练习过就是没有，说什么都是找借口。
更何况她能怎么解释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