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张？”夏夜掐着手指算，“第一次买……第二次买……第三次买……十七张还是十八张？老板还很客气的赠送了几张猴子脸、笑脸和狐狸脸面具。那家店满六十包邮，所以一次会买五六个。”
星罗点头表示知道：“真好养活。”
“对了，我有个东西要给你，如果你不在，可以放在你的房间吗？”准备去特安部交牙齿之前，夏夜问他。
“可以，”星罗同意，并强调，“只有你可以。”
夏夜笑了：“除了我谁还敢进你的房间？”知道他是星罗前不敢，知道他是星罗后更不敢。
“可以知道是什么东西吗？惊喜？惊吓？”星罗猜测。
“秘密。”
夏夜来到特安部，但此时的特安部，从工作人员到主管，一个个忙得脚不沾地，给他拿了一瓶矿泉水就算招待他了。
索性夏夜自己去找百炼，他熟门熟路找到百炼的办公室，然后敲敲门。
门开了，百炼坐在她的位置上高傲的像个女王，而一个弯着腰的男人抬头怒视她，两人看着剑拔弩张的，气氛很不和谐。
“你会后悔的！”男人气冲冲丢下一句大步流星离开办公室。
夏夜看向百炼，而百炼耸耸肩，表示：“一个蠢货。以为我特安部也是他们乱来的地方吗？”
“来谋朝篡位的？”
“他倒是敢？”百炼伸手拉出另一张椅子示意夏夜坐下，自己在键盘上敲击，“让我们把他在国外定居的家人接回来？哈，这脸大如洗脚盆……你等会儿，我打个电话。”
不知道她是在电脑屏幕上看到了什么，百炼露出一个很美好的笑容，之后她就当着夏夜的面儿在电话里干净利落把某人举报了，实名举报，证据都是全的。
夏夜猜测这个某人就是之前离开那一个。
特安部是半脱离在政治之外的特殊团体，代表了官方在非科学势力中的力量。能做这里的部长，百炼绝不是普通的职业女性，找她麻烦就是老寿星上吊——活腻歪了。
“说吧，红莲先生大驾光临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夏夜丢出一个密封盒子。
百炼把盒子打开，冷气冒出来。她看到两个灰色海绵里面有两根圆柱体玻璃管，里面是两个带血的牙齿。
“零号妖鬼，岸介明的智齿。从牙槽骨里面挖出来的，完整带牙髓，冷冻处理。”夏夜说。
“等会儿。”百炼一下把盒子盖上，然后再一次打开，她确定了眼前的不是幻觉，“你是什么时候和我说的？昨天还是前天？”
全世界都在找零号妖鬼，但是找了几次都是空巢，据说吸血鬼们找到过一次。但是再一次去那地方已经是空城。都说狡兔三窟，这妖鬼十窟都不止了。
“你怎么找到他的？”
“秘密。”夏夜笑而不语。
“那你怎么让它保持这个样子的？零号妖鬼有化整为零的神奇能力。”
“封印。至于细节，秘密。”
百炼盯着盒子里的牙齿看了好一会儿：“他还活着吗？”
“算是？”夏夜想起如今想死也死不了的妖鬼，“他说他一旦死亡，所有被感染者，包括医院里那些都会死去。他死也就死了，没必要带上这一堆人。”
百炼点点头：“做正派是有这样的烦恼，很多时候束手束脚，我要不是被骗过来，这部长的位置谁爱坐谁坐。”
“这东西我让人拿下去验一下，不放心的话可以一起去看看？”
夏夜摊摊手：“没什么可不放心的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”
百炼失笑：“也是。”就叫人把盒子带走，又让人上了茶水和点心。她自己则离开了两分钟，回来的时候抱着一个盒子，里面装的就是之前刻满符文的金色龙角。
夏夜看过龙角，然后收起，又向百炼打听之前那个女孩的双胞胎姐妹的事情。
“怎么？是出了什么变故吗？”
“不，只是一种怀疑，我怀疑那个女孩也和天圣母有关联。”积分变成正数之后，世界对他的压制变轻，他的直觉更强。夏夜现在可以很肯定的说，那个女孩的双胞胎姐妹一定有问题，就是不知道这是否又是天圣母留下的一枚棋子。
百炼承诺会帮忙留意之后，夏夜就带着龙角离开了特安部，回到夏宅。
星罗不在，退休老人又逢事业第二春，他忙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