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希颜惊讶放下茶盏,“蔡又思病了?”
***
当晚酉时正,卫希颜方出得太师府,回宫正逢徽宗与嫔妃嬉玩,遂将蔡鞗病情向李彦详细表述,待得戌时初分方再度出宫回府。
回到家,仆侍端上饭菜,一碗饭仅吃了一半,便觉实是难以下咽,早早回房熄灯歇去。到得亥时正,她将被子卷团形如内卧有人,悄然掠身出房,潜行向城北掠去。
一路急驰如电,远远望见那栋熟悉宅院,卫希颜心底顿时一热,身形愈发加快,近得院墙时腾身掠入,浅蓝身影方轻飘落地,心中便有所觉,抬眸望去,侧廊下翠衫碧袖的女子纤长凝立。
“可秀!”
话音未落,怀中已然盈香满抱。
“希颜!”
两人紧紧相拥,旋即唇舌交缠,激情深吻。数日不见便如剔刀刻骨,相思纠结入心,只觉那人的名字和面容身影,早已如刀般刻划在眼中脑中心中,无时或忘,念兹在兹。
情,已然深浸入骨。
“希颜!”
良久,两人唇分。名可秀喘息倚在她颈前,双手无力放于她肩上。
“可秀!我想你!”卫希颜语声热烈,轻啄她脸颊,辗转细吻。
“嗯!”名可秀抬眸,柔情似水如波,突然又深深吻上她唇。
两人痴缠良久,复喘息分开。
寒风扑入脸颊,名可秀牵她进入书房,两人依然相拥而立,“希颜,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
“蔡鞗中毒了!”卫希颜皱眉道,想起下午情形,温柔绮思立时自脑海中散去。
名可秀惊“噫”一声,“蔡鞗至多被流言气昏,怎会中毒?”
“蔡鞗这小子中的毒可是巧妙,奄奄一息看似命悬一丝,却毒不致命,仅是让他十天半月都躺于床上形同废人,毒去之后双腿失去知觉,宛如瘫痪,但若卧床静养个三五月,又可回复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