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他们两个的关系甚至还很一般。
这说明了什么？郑然非心里乱糟糟的，不敢再继续想下去。
“知道是谁了？”楚潇遏制不住笑意地问道，要不是还想着维持一下队长的形象，他简直想拍案叫绝。
这两个小孩太好玩了!
郑然非哑着嗓子“嗯”了一声，手不自觉地按在了手机屏幕上。残存的些许理智让他知道他们现在正在比赛，否则他简直想立马就一个电话拨过去。
老赵他……究竟是怎么想的？
这个问题注定要在他心里扎根许久了。
小半天过去，他终于冷静下来，记起了他今天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。
“楚哥……不对，应该说是师父，有句话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。”
“对不起！”
他说完深深地埋头，“我当年年少不懂事，说话伤了你的心，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楚潇：“？？？”
他迷茫道：“你在说什么啊？”
郑然非就知道他大概率已经忘了，毕竟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，楚潇对他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。有了心理准备后，他并没有多失落，反而再接再厉，说起了当年的那些事。
“你可能已经忘了，就是你曾经有一个小号，后面被人扒出来了，很出名的那个。游戏ID是‘无謂’，我这样说，你有印象了吗？”
楚潇若有所思，他摸着下巴，时不时地看郑然非一眼。
“你是‘无謂’收的徒弟？”
郑然非点点头。
楚潇的神情露出一丝为难，他挣扎了一会，时不时的看向郑然非，显然，在思考该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