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吃了一顿饭，倒是解决了两件事。林曼曼是个努力的姑娘，童菲的人品不错，楼烦觉得如果林曼曼能跟着童菲，一定不比跟着他差。
原本他打算这次带着林曼曼的，这下看来也不用了。再去把诡异娃娃兑换掉，下个任务也就差不多了。
隔天，陈书阳在家训练，楼烦和秦叹去北广场集市。
集市很热闹，巨大的电子屏上滚动着交换信息。楼烦仰着头看了半天，脖子都看酸了，也没看出个自己喜欢的来。
“算了，我选择困难，还是去登记吧。”楼烦对着还在看的秦叹说了一声，自己往登记处走去。
登记处有两个人，据说电子屏归属于一个组织，他们管理电子屏。不过上了电子屏要交一笔费用，交换成功还要提一部分费用，这是两方一半一半的。
至于费用就是给积分，用东西交付，现场看值多少积分。
楼烦走到两人面前，低下头，露出一口白牙。
两人中有位姑娘，一抬眼看见他，脸都红了，心里卧槽了几声，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。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，阳光帅气又带着沉静的气质。
旁边的男人也愣了一下，猛然在这里看见态度这么好的，有点不适应。要在电子屏上交换的人，哪个不是厉害角色，每个都一副‘老子是大爷，不要惹我’的样子，谁会这么满脸笑意。
两人都愣住了，直到楼烦再次问了一声，“我想登记信息，请问你们怎么收费的？”
男人轻咳一声，女孩子也回过神来。扬起一脸笑意，态度十二分友好，“你好，请问要登记什么，是信息交换还是物品兑换？”
“是物品兑换。”
女孩子拿出一张表格，指着上面说：“那先填写一下资料，介绍那里简单描述一下。物品交换登记需要支付20积分。”
楼烦看了下表格，拿起笔填写。女孩子正看着他，忽然感觉面前多了个人，抬头一看是个长得很高的男人，眉眼凌厉，满身正气。他伸出手，手里是一只表。
“这是支付的费用。”
“哦哦。”女孩子反应过来，接过表递给旁边的男人，收起打量的目光不再乱看。
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消息？”楼烦把笔还给女孩子，又问道。
“这个可说不好。”女孩子说：“有的几天，有的几个月也不一定。关键是看你的东西有没有人识货。”
***
和童菲说得差不多。楼烦抱着登记处可以介绍买家的希望，现在看来，只能靠缘分。不过基本上每个琉璃的人回来之后，都会到集市来逛一圈，更别说那些手里有货或者有积分的人。
这么一想，楼烦就释然了——随缘随缘，反正他也不急。
登记了信息，看着电子屏上滚动自己的信息。楼烦和秦叹也不耽搁，返回住处开始新一轮训练。
五天后，楼烦的腕表突然滴滴几声，有信息进来。打开一看，居然是登记处发来的，说让楼烦过去一趟，有买家想和他谈谈。
楼烦眼睛一亮，“秦叹，有人要买鬼娃娃，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秦叹放下正在举着的杠铃，手臂上鼓鼓囊囊的肌肉泛着光，看起来十分诱人。他走到楼烦面前，低下头看他腕表的信息，浓烈气息包围着楼烦。秦叹身上有…好闻的香皂味，没有让人不舒服的汗味。
楼烦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快要蹦出胸口了。他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。
秦叹嘴角微微勾起，看完信息，声音暗哑，“等我穿衣服。”说完大步走回房间换衣服。
楼烦看着他黄金比例的背影，莫名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可口的肉/体吸引的，绝对不是颜值。
登记处的姑娘看着两人来了，立刻一脸笑意地迎上去。这可是她今天的提成，一定要好好招呼才行。
“楼先生，买家就在里面了，咱们进去吧。”姑娘指着登记处后面的一间房子，那里是他们的会议室。
进到会议室，里面坐着一男一女，男的长相普通，女的妆容有点妖异。她看见楼烦两人立刻站起来，有些急切的说：“你们带了鬼娃娃来吧？给我看看。”
这么急？楼烦觉得这单生意应该能成。
似乎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点急，她扯了下嘴角，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，“我叫石真。”
楼烦点了头，把娃娃从背包里拿出来，“这是上个任务从一个鬼手上拿下来的，你看看。”
从楼烦把娃娃从包里拿出来，石真的眼睛就紧紧盯着它，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，她犹豫地看着楼烦，似乎想要把娃娃拿到手上看看。楼烦并不在意，把鬼娃往前递了递。
“它真是很完美。”石真喃喃说。
旁边的男人有些无奈的笑，“对不起，她一见到娃娃就是这样的。你们好，我叫牛新，和石真一个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