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变成蜥蜴的时候，是不能说话的，估计是蜥蜴状态的发声器官不同，戚楹猜道，“老师？”
黑色小蜥蜴轻轻点点头，指指他胸口，戚楹稍微有些诧异，又继续猜道，“我？”
就看到那条黑色尾巴竖起，缓慢横向轻摇着，戚楹略微皱着眉，“拒绝？不？你的意思是……
你的老师不会信我，就算他看到你，呃，你的兽型，他也不会信是么。”
顾玄埙点点头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飘着淡淡的笑意，和赞赏，跟媳妇交流真愉快。
媳妇说的没错，他们果然是心有灵犀。
虽然他不能说话，但靠着这简单的动作比划，媳妇就能把他的意思猜个八韭不离十。
这种天生的默契感，可真让人舒心。
它看着满脸好奇的戚楹，认真的跟他解释，想满足他的好奇心，记四肢比划出飞翔的动作。
戚楹歪着脑袋，继续脑补，“飞行？不对，你是说翅膀？你的意思是，你以前兽型都是有翅膀的。
是这次精神力崩溃后，出现问题，翅膀退化，变得像蜥蜴的，恐怕不止翅膀。
其他方面也会有所影响，比如精神力骤降，所以老师不会相信你是顾玄埙的。”
顾玄埙认真的点头，他都没想到戚楹能仅凭几个动作，就把事情大概猜出来。
摇晃着尾巴尖，稍微有些嘚瑟，我媳妇怎么能这么聪明！
戚楹全靠脑补出真相，见它表示正确，满意的点点头，“我明白了，你刚刚说身体虚弱，不能长时间维持人形。
那我给你吃两粒大还丹，强身健体，明天你自己跟老师谈吧。”
他刚刚跟老师谈完，已经六点过，老师去巫家看巫泠泠，巫家肯定会留他住下。
毕竟老师可是从首都星来的，是为巫泠泠去的，这就是机会，巫家可舍不得放过。
顾玄埙点点头，老师脾气执拗无比，认定的事情很难有人改变他老人家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