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堇泱松口气，起身时看清楚是石璎拿着的练习册，翻得页脚打卷，上头笔迹密密麻麻，才想起她和小兔子好久没关注这位“学生”的进度，便说，“你……学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略懂。”石璎抛了抛本子，昂头示意讲台方向，“雪凰比我厉害。”
堇泱和凌霁一齐望去，发现雪凰真的能够对学生问的问题对答如流了。凌霁愕然雪凰的进步，更奇怪石璎为什么要坚持学下去，弱弱说，“那你可以不用学啦。”
“雪凰嗓子不好。”石璎说。
堇泱纳闷，凌霁感动得两眼泛泪光，“哇，好体贴……”
石璎的后半句就在小兔子的感慨中不合时宜冒出来了：“她叫丨床容易哑。”
“……”凌霁无言，堇泱大笑。
不管如何，堇泱和凌霁逃课买东西是去定了，收拾一下大咧咧着手离开。凌霁很给面子向石璎招手，鼓励，“加油学习哦，很快就能帮到雪凰啦。”
讲台上，雪凰将一切看在眼里——石璎可以刻意隐藏行踪，却止不住凌霁的互动。她耳朵把凌霁的话一个字不漏的收进，淡漠的目光扫过那明显有人的空白角落，起身在教室里巡逻，轻轻说，“同学们有什么不懂可以上来问。”
1班孩子们一脸懵逼：这他们知道啊，难道老师很希望别人来问？
角落的风动了动，在讲台缭绕几圈吹得雪凰的长发轻舞，又倏然跑掉了。
……
上一回为了搬烤炉，堇泱开回一辆车在学校放着。这次，她禁欲许久心里痒痒，一想打的师傅会碍事，索性开车去市中心买东西。前世时，堇泱从没有开过车，凌霁坐稳后心惊胆战，把安全带抓得死紧，“你……你有驾照？”
“有啊。”堇泱掏出好几个，“你要30岁的，还是27岁的，还是……”
凌霁蹙眉，“你自己考的？”
“对啊。”堇泱翻白眼，“蜘蛛精说，现在驾照改革快，她的造假技术跟不上。”
这才安心，凌霁松手瞧堇泱开得行云流水，活脱脱老司机，微笑，“你终于靠谱一回……嗯！”
一条尾巴突然从后撩起裙摆，在腿间乱蹿，细腻柔软的绒毛扫过白皙敏感的肌理，带起一阵连绵羞人的反应。凌霁红了脸，又感觉衣领有另外一条探了进来，在嫣红的茱萸上打转绘出坚硬的小点，低吟起来，“你……嗯……好好开车啊！”
“开着呢。”堇泱坏笑，故意摇了摇握紧方向盘的双手，“放心，我是老司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