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阮说完，笑容就僵住了。
你！的！嘴！比！手快？！
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刺耳呢？
周阮怀疑的去看秦衍。
秦衍嗯了声：“你的嘴…”
周阮：……
周阮舔了下唇：“秦衍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秦衍抬手，去拉了拉内裤带子。
周阮整个人都是呆的，眼底是不可置信，他用脑袋想，也想不通，明明是矜贵清冷的男人，怎么脑子里也能有那么多加了颜色的东西？
周阮干巴巴的说：“我说的是我的嘴比柳子章的手慢，我说的是……”
发现越说听起来越歧义，周阮整张脸都木了，内心有点小崩溃。
秦衍：“嗯，你的嘴比手慢。”清冷的声音慢慢的响着，就像是有了转音，让人面红耳赤。
周阮：……
刚刚还说他的嘴比手快？现在就慢了？
下一秒，周阮的脸彻底扭曲了。
妈的！
他到底在想什么！！！
…
睡觉的时候，周阮又想起了这茬，他往边上挪了挪。
秦衍换完药睡下了，他睡得很沉，唿吸平稳，周阮翻了个身，看到他脸上放松的神情，悄悄松了口气。
外面有说话声传进来，周阮听了一会，披着衣服起身，走了出去。
说话的是柳子章。
夜色里，他隐在客厅的角落里打电话，口气很不好，暴躁的咒骂声跟他傻逗的样子一点都不符。
周阮靠在墙边，静静的看着他。
柳子章很快就挂了电话，看到周阮没惊讶，朝他走过去，两人坐在楼梯的第一个阶梯上，柳子章抽出一根烟点上。
“来一根？”
周阮是抽烟的，他抽得少，没有烟瘾，看柳子章烦躁着，也跟着点了根。
柳子章扯了扯衣领：“卧槽，我就没见过这么大脸的人，妖艳贱货，跟白木耳约炮电话都打到小爷头上来了。”
周阮惊讶：“刚刚那个人？”
柳子章嗤笑：“跟白穆约炮的男人。”
周阮：……
柳子章眯了眯眼睛，抽了口烟，微仰着头吐着烟圈，享受的说：“小阮子，你喜欢三儿？”
周阮一愣。
不是在说白穆跟男人约炮的事吗？怎么转到他身上了？
柳子章嘻嘻笑，不怀好意的说：“不知道吧，三儿是个性无能。”
性！无！能！
周阮差点将烟头咬断，他瞪圆眼睛。
柳子章拍拍他的脸：“震惊什么，这在我们圈子里又不是秘密，他是真的硬不起来，为了这事，我们没少给他找男人女人，每天变着法的安抚他的鸟，这么多年了，一点屁用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