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我快死了_分节阅读_66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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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倒吧,你一个来,几天都搞不定,陈又揪着眉毛在老屋里转了转,就开始摆出一家之主的样子,让阎书过来说话。

叽里呱啦的交流完毕,俩人达成协议,一个负责搞定院子,鸡棚,厨房,猪圈,一个负责搞定堂屋,南屋,西屋,还有个放杂物的屋子。

天完全黑了,月光羞答答的在天上挂着,不时给看它的陈又抛个媚眼。

陈又看的脖子酸,索性不看了,就坐在门槛上抱着瓶矿泉水喝,他已经把几个屋都收拾干净了,就是这么利索,再看看院子里的那位,虽然在手术室比他牛逼,但是到这儿来,不行,真不行。

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,陈又缩缩脖子,一阵风吹过,凉又冷,把他身上的臭汗吹的往鼻子里钻,熏的他头晕眼花,“别搞吧,先吃东西吧,我饿了!”

阎书放下扫帚,抬起手臂擦擦额头的汗水,“好。”

幸亏在路上买了两桶泡面,不然晚上还不知道能吃上什么东西,估计只能吃土。

陈又吃着自己碗里的,眼睛往阎书那碗瞅,“你的好吃不,辣不辣?”

阎书说还行,他捞起泡面里的卤蛋放到陈又碗里,“吃吧。”

陈又拿筷子把卤蛋拨拨,夹成两半,跟阎书一人一半,连汤都喝了,“院子明天我帮你一起收拾,洗洗澡睡觉吧,你说呢?”

阎书把泡面盒放进袋子里,“好。”

俩人去拿水壶烧水,一壶接一壶的烧,放满一个大水桶。

那么问题来了,他们不是死猪,肯定是怕被开水烫的,这么一大桶热水,至少要大半桶冷水兑着才能下得去手,可是村子里就一口井,在村东口,离老屋还有点距离。

陈又装死。

阎书的额角抽抽,没用什么力道的踢了一下他,“在家里待着,不要乱跑,听到没有?”

陈又说听到了,他目送男人提着两个空桶出去,顿时觉得对方的背影特别伟岸,特别高大,“慢着点啊,有事喊我。”

喊完了,陈又就拿出手机对着上空刷刷,信号不怎么好,他上院子里刷,看看新闻,人主任就回来了。

陈又连忙收了手机去帮忙把水桶提到屋里,“辛苦啦。”

阎书卷着袖口,“去拿衣服。”

天寒地冻的,抱着个桶蹲在地上,搞一瓢水往身上浇是什么感觉呢,这么说吧,就跟做梦似的,水已经浇完了,一点热气都没有。

陈又连胳膊肘的灰都没有搓,他哆哆嗦嗦的穿秋衣秋裤,“哥,答应我,咱明儿招人来按个热水器好不好?”

阎书在气定神闲的搓着膝盖,“我大老远的带你过来,就是要过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,如果想舒服,那干脆就回去。”

陈又脱口而出,“好啊!”

阎书睥睨他一眼。

陈又打了个冷战,手忙脚乱的把秋裤的裤腿往一只脚里头套。

估计是太急了,他的身体失去平衡,眼看就要一头栽进桶里,在半空被一条胳膊抱住了。

阎书把人扶好了,“靠我身上穿。”

陈又靠过去,快速把两只脚都套进秋裤的裤腿里面,把秋裤一拉,就去瞅着男人,忍不住去拽一下,又去拽一下,“行行行,我陪你。”

阎书慢条斯理的翻着秋衣穿,“那说好了,不准跟我闹。”

陈又嗯嗯,心说我敢跟你闹么,你掀一下眼皮,我都能起鸡皮疙瘩,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。

睡觉的那屋向南,潮气不大,被陈又那么一收拾,还很整洁,尤其是木头的床,木头的老式衣柜,木头的桌子,都散发出一种古朴的感觉,它们在无声无息的传达着那个年代的故事。

陈又往被子里缩,闻着一…味儿,估计老伯没拿出来晒,他寻思明天一定要搁太阳底下吹吹,“对了,问你个事啊,我进村那会儿看到的怎么都是小女孩啊?”

阎书简短的给陈又解释了一下。

就是所谓的重男轻女,家家户户都是生了女孩,接着生,还是女孩,再生,反正死活都要生出一个男孩出来,如果没有,那在街坊四邻面前都会抬不起来头。

孩子妈会被人看不起,孩子爸也会被人嘲笑说无能,夫妻生活好不了,一个家也不像是家的样子。

陈又的猜想完全正确,他咂咂嘴,真可怕,“我们要不要给你大伯一些钱啊?他给我们好几床被子,还有不少盆啊桶啊的。”

“我有打算。”阎书翻身,把人往怀里带带,用手圈着说,“睡吧。”

陈又打了个哈欠,白天太累,他很快就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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