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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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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我就想在白天好好的看你,昨夜灯光太暗,看不清。”他的吻一路下滑,到了腿间,分开两腿查看,白天看得很清楚,花瓣非常诱人。他全身一阵悸动,用手指挑开,看里面的颜色,然后把手指伸进去。

叶慧哦的一声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。

秦宇航逗弄一会儿,见她已经情迷,脱去自己的浑身束缚,扶着下面进入她的体内,开始一连串的戳刺。

直到好一阵过去,两人得到满足,紧紧相拥一处,她累瘫了似的窝在他的怀里。

“姑爷,小姐,吃饭时间到了。”

吱呀!门被打开,墨琪和阿德端着托盘走进来,见到屋里的画面登时傻眼了。跟昨夜不一样,昨夜光线暗,看不清楚,现在见到的格外刺激眼球。

夫妻俩在客厅里做的这事,陷入激情中的新婚男女只有彼此,全然忘了闩门,有人会随时闯进来。

幸好他们是她的通房,要是别人可怎么好?

但叶慧不是这个身体的原有灵魂,不习惯,羞涩的用手捂住胸部。对他们斥道:“不是告诉过你们进屋要敲门吗?”

“是是,对不住小姐。”墨琪和阿德心头砰砰直跳,唯唯诺诺的退出去。他们自幼近身服侍她,几年前她年幼时候还侍候洗澡来着,敲门进屋从来没有过,一时间忘记了这码事。

这一次秦宇航得到了满足,倒不是多生气。他们早要被她要收进房里,他早有这一项认知。从妻子的体内抽出来,抱着她回到床上。

“要不要吃饭,我叫他们端进来。”他给她套了一件袍子,自己也套了一件。

“饿倒不饿,但让他们端着食物站在外面一直等着似乎不太好,时间长了饭菜冷了,再去热过很麻烦。”她是劳动人民出身,骨子里有平等的东西,见不得对自己忠心的下人受虐。

墨琪和阿德得到命令,把食物送进来。

叶慧一看挺丰盛,鱼肉都是从叶家带回来的,香鸡的味道很好,多吃了点。秦宇航很体贴,把鱼肉拨了刺,夹在她的碗里。她投桃报李,把香鸡剔了骨,喂着他吃。

秦宇航觉得这是有生以来吃的最香的一顿,自己的父母养育孩子的方式像放羊,从来没得到什么关爱,妻子的爱让他觉得很温暖。

吃完了后,叶慧交代:“墨琪,待会你把母亲给的一些好吃往各个院子送一些,周二爹那儿也别忘了,反正吃不了,搁坏了可惜。”

墨琪边拾到碗盘边道:“小姐别担心,给秦府诸人的礼物,临回来时候主母就有交代。奴才刚才挨个院子都送完了,老爷太太处送了香鸡和腊肉和二条鲜活的鲤鱼,大少爷处送了二斤腊肉和一只香鸡,往周二爹那儿送了一斤腊肉。奴才不会落下小姐的面子,余下的一些是给小姐补身子用的。”

“你很会办事。”叶慧赞赏道。

想在某个圈子站住脚,就要把这个圈子的人维系好,她前世如此,哪怕送外卖的小妹只要没犯到她,能不得罪就不得罪。对身边人施一些小恩小惠,不值当什么,她乐得做个顺水人情。

等到两个通房收拾了离开房间,秦宇航欣慰对妻子道:“娘子,有你能长伴一生足矣。”

叶慧眸子明眸若水:“相公放心,我会让你以我为傲的。”

秦宇航欺身上来,把她压在下面,动手脱去那件外袍,美好体态让他凭住呼吸,低头吻住一颗红嫩的果粒,含糊不清道:“娘子,再来一次,我还没过瘾呢!”

她抱住胸上那颗头颅,呢喃着:“总这样,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?”

他含了一会儿,又去含另一颗:“你男人强壮着呢,做一夜也不会有问题。”

他吻了她上面,又吻她下面,然后把红钻双腿分得很开,扶着自己的胀/大挺进去,眼看粉色的花瓣吞吐着自己男人象征,整个人都激狂起来,一连要了她三次方罢休。

秦宇航得到释放火气,身心愉悦,瞅着那具柔软的身子累得汗流浃背,呼呼娇喘,心疼的搂在怀里轻抚着脊背。

他拥着她的睡觉时候,那种感受好像拥住了全世界,说不出的满足。暗暗决定,哪怕就算她将来有了侧夫,他不会活得像父亲一样窝囊,他要成为她最值得信赖的夫君。

秦家在帝都城里勉强够得上中富人家,三进的宅子不错了,只可惜没有花园。叶慧每日最紧要的是向婆婆请安,好在这位秦老娘是懒惰的,每日不到太阳老高不起来,给了叶慧睡懒觉的好处。

这日,婆媳三人约好了上街买胭脂水粉。

秦老娘四十多的年纪,自小没吃过苦,生的细皮嫩肉,如果去了满头黄澄澄的金子和涂了一脸的白粉,算是有几分看头,但这时只觉得眼晕。

偏她认为很好看,交代两个儿媳妇跟在后面,盯着那颗黄澄澄的头颅随时会有金簪子掉下来,好捡起来重新插回去。

御街的铺子都是高等级的,普通的脂粉铺子开在比较偏僻的街面。

秦老娘普通的铺子不屑去,上的档次的又嫌贵,领着两个儿媳一连走了十几家。走进最后一家,对儿媳道:“我来过这家铺子,管事的是个二货,很容易谈价钱。”

叶慧跟在最后,表现得很不热衷。她的这具身体才十五岁,很纯净的一张脸,胭脂水粉用了反而沾污了原本颜色。保持皮肤的细嫩最好的做法,是每日早晚用蜂蜜按摩一边即可。

秦老娘进了店里,看见管事是个新来的,不是从前那人了,不由得失望。

管事五十多岁,面相忠厚,愁眉苦脸的坐在店里,正发愁生意冷清。抬眼一见几人的打扮以为来了大生意,热情招待,没想到秦老娘嫌东嫌西,又不肯痛快的付银子,方知遇到个吝啬的。

粉盒摆了一案子,管事的看她拿了这个,放下那个,一张脸绿了好几次。

秦老娘拿了一盒玉女桃花粉瞧了又瞧,不舍得放下,偏又嫌贵:“这一盒桃花做的粉就要五两银子,能买多少米,多少只鸡,都够别人家一个月的用度了,我说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吗?”

管事尽量和气生财,打着笑脸:“老夫人不知,玉女桃花粉里放了珍珠,对皮肤很有好处,当然价格要高一些。”

秦老娘当然知道玉女桃花粉含有珍珠,但更爱这个名,用的时候总觉得回到了少女时代。

“娘,这个附子粉据说好,永久了皮肤会变得很细腻。”叶慧随手拿起一盒附子粉递给秦老娘。她以前在网上查资料,看过孙思邈的“千金方”提到过附子粉是对老年人抗皱抗衰老起到很好的作用。

“还是二儿媳孝顺。”秦老娘瞪了一眼大儿媳:“不像那个不下蛋的鸡,娶进家门没半点用处。”

秦大嫂被婆婆当着外人训斥的满脸通红,低头不敢出声。她是秦家从泥腿子阶层转入富户之后嫁进来的,娘家铺子比秦府只多不少。按理这样的出身,姿态要放高一些,却因为几年来一直无所出,底气不足,每次在婆婆面前都低声下气的。

叶慧忙转移秦老娘的注意力:“娘要是喜欢不如把两盒粉都买了,你这样漂亮不打扮可惜了。刚才街上还有人问我,说娘这么年轻一定是我姐姐来着。你看别人都这样说了,可见娘多年轻多漂亮。”

秦老娘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,便不跟管事计较价钱了。

管事的喜滋滋把粉盒做了包装,正收钱的功夫,想是心里高兴,嘴上滔滔不绝:“老夫人,附子粉含了药材成分,里面的独角莲球茎对老年人最有好处,能逐寒湿、祛风痰、镇痉,治中风,口歪眼斜……”

秦老娘一听火气上冒,把包好的粉盒往柜台上重重一摔,骂道:“该死的老杀才,短了把儿的囚攘,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老了。我哪里需要逐寒湿、祛风痰,我看你才嘴歪眼斜,半身不遂,要独角莲球茎治病。”

叶慧用手抚着额头,头疼的想着,怪不得这间店冷清,感情管事的是个不上台面的。

管事的目瞪口呆,方知自己说错了话。

10、李公子

“我是举例了一下附子粉的好处,没有别的意思,老夫人莫怪……”管事的好容易等来了生意,哪能弄砸了,忙拱手说着道歉的话。

“老夫人?”秦老娘把柜台敲得当当响,眼里冒火:“哪个老了,要说老,我看你比我岁数还大,你才老了呢。没脸的东西越说越放屁,活该你家铺子冷清没人来。”

叶慧打算息事宁人,动手拉了拉秦老娘的衣角:“娘,不如我们去别家铺子买,有钱还怕买不到好东西,别惹一肚子闲气自己不舒服。”

“老东西痰迷了心,油脂蒙了窍,我自己不舒服,才更要他不舒服,没得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。”秦老娘不肯动地方,她言词粗俗,骂出的话能挖人家几代祖坟。管事是个忠厚的,被骂的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,不知如何应付。

这时,帘子一挑,从里间出来一名器宇轩昂的年轻公子,身高容貌都是极上等的,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,朝管事的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“公子,是这么回事,我……”管事的面对年轻公子显得很谦卑,把自己说错话,得罪客人讲了一遍。

“王叔,告诉你多少次了,这间铺子是开着给你消遣的,赚不赚钱倒在其次。”年轻公子想来是个护短的,没有指责管事,对秦老娘冷言道:“这位夫人如不满意小店经营,尽可以离去,再口出恶言,当心我报官拉你去衙门挨板子。”

秦老娘一个高跳起来:“哪里来的猴儿,不安份在里面挺尸,出来找你娘别扭?”

年轻公子眼睛似有一…愠怒闪过:“王叔,你去找几个人把不知好歹的泼妇给我轰出铺子。”他是有身份的,自不会亲自跟市井泼妇动手。

“是,公子,小人这就找人去。”管事得到主子命令,往门外去了。

“呵,还来劲了是不。”秦老年一屁…坐在地上,两手拍着地干嚎起来:“可了不得了,感情这是家黑店,掌柜子黑了心要杀人害命。青天白日的天下脚下,还有说理的地不,哎哟这日子没法过了……”

年轻公子出身高贵,平常来往都是有涵养的体面人物,便是那底下的人见到他向来规规矩矩,何曾见过秦老娘这样腌臜撒泼的,一时没了主意。

“这位公子见谅,我娘火气大,说话有些冲,我们这就离开贵店。”叶慧她前世见过各式各样的人,乍看年轻公子的气度就知道是个不能惹的,好汉不吃眼前亏,待会管事的找来人手就麻烦了。

她朝大嫂使个眼色,跟她一左一右去架秦老娘,哪知这位是个倔的,坐在地上不起:“你们拽着我干嘛,横竖是他们理亏,争出三分理来,说不定还能赔偿两盒子粉钱。”

“娘,他们铺子的粉质量不好,回头儿媳给你送两盒好的过去。前个我从娘家回来带了一盒珍珠粉回来,质地比他们家的不知好了多少。”

“是啊,娘。”大嫂脸上露出一个笑容,好脾气的劝道:“你都看见管事去找帮手了,男人都如狼似虎的,我们女人家再待下去说不定会吃亏。”

“还不快走?”年轻公子淡淡的语调似透出一…威严之气,躲得远远的,像她们身上有病毒似的,不屑于挨近。

叶慧心头起了一丝恼意,但她已经过了心情冲动的年龄,跟大嫂拉起了秦老娘,正待出铺子,不料外面进来一伙人。

真的找来帮手了!秦老娘刚才的嚣张劲全没了,嘴里念叨阿弥陀佛,生怕被拉去衙门挨板子。

进来的一伙人有男有女,最前面是一名四十左右岁的雍容女子,头戴凤冠,身穿及地凤袍,神情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华贵之气,但眼波流转之间,闪动着一…风流妩媚之姿。

叶慧心头一震,见门口被两名配刀的侍卫阻住了。

她左手拉着秦老娘,右手拉着秦大嫂,往后退去,碰到与厅堂相隔的帘子,趁没人注意到,急忙挑开了,躲到内厅去。对着身边二人用手指做出嘘的动作,轻轻挑开帘子一条缝儿观看外厅的动静。

“李伟晨给宝华长公主请安。”年轻公子走到衣着华贵的女子面前躬身一揖。

“平身。”华贵女子坐在柜台旁的一张太师椅上,朝周围瞅瞅,眼里含着嘲讽:“好好的金紫光禄大夫的府邸不住,住进这么一个不上台面的铺子人家,你李伟晨还真是有趣。”

“这是臣下的私事,不劳长公主挂心。”李伟晨声调淡然,恭敬的站立,可是脸上表情无半点敬意。

宝华长公主挥了挥手让属下都退到铺子外面,偷看叶慧立即明白他们接下来谈的事情很重要,不方便被外人听见。紧张的更不敢弄出半点动静,至于秦老娘和秦大嫂听见来的人是皇家公主,早就吓得瘫成一团。

“伟晨。”长公主走到年轻公子身前,一双凤目细细的端详他,柔声道:“你明知我心意,为什么老是东躲西藏,难道做个侧夫就委屈了你?”

李伟晨往后退开几步,神色恭谨:“长公主说笑话,臣下自知地位卑微,委实配不上公主的抬爱。”

宝华长公主盯着他那张俊逸绝伦的脸,不禁凤目里闪出情意,走上前,忽的搂住他:“小冤家,就别矫情了,只要你应了我,这侧夫第一人的位置非你莫属。你若还是嫌弃,等哪天有机会我把驸马鬼不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暗中解决了,你就是我宝华长公主驸马,有何不好?”

李伟晨望着那张轻浮的脸,不由心生厌恶,挣来她的怀抱,退开数步:“男女有别,请公主自重,臣下名节经不起这样折腾。”

“名节值多少钱一斤,我公主府里多少俊秀少年哪个在乎了,还不是求着我要他们?”宝华公主轻哼着,走近李伟晨:“如果你再敢躲我,明天我会求父皇下旨去金紫光禄府邸赐婚,抗旨不尊的罪名你父亲做不到吧,到时看你还有几个脑袋拒绝我?”

李伟晨表情阴冷,他可以不在乎自己,但家人的安危不能不顾及。难道自己一生就这样毁了,注定是一个公主的私有玩物?

“何必弄得太僵呢?伟晨。”宝华公主柔声道,又靠近了几步,把手搭在他的肩上:“我能给你荣华富贵和高高在上的地位,包括你整个家族的尊荣,有什么不好?”

李伟晨剥开肩上的那只手,走到窗口位置,用脊背对着宝华公主:“在皇上赐婚旨意没到李家之前,臣下还是自由之身,请长公主自重。”

宝华公主脸色变了变,咬牙道:“我皇甫一族富有四海,我身为皇族长公主就不信得不到一个男人,李伟晨,你给我等着。”

她觉得待下去再没意思,跺了跺脚,转身朝铺子外面走去。

躲在内厅的以叶慧看见屋子静了下来,长长吁了一口气,手心里全是汗水,转眼一看,秦老娘和大嫂站在地中间全身发抖,神情呆滞。

她走过去,拉了拉她们:“娘放宽心,宝华长公主已经走了,我们安全了。”

婆媳三人从内厅出来,李伟晨还立在窗前,神情静默。王管事的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,站在一旁发呆。

叶慧以为对方会朝她们发怒,但李伟晨只是瞥了一眼,便回过头。

王管事从柜台里拿出两盒子脂粉递给秦老娘:“算是老夫向这位老妇人赔罪,赶紧走吧,我们要关铺子了。”

婆媳三个来到街上,秦老娘细看手里的粉盒,乐不可支:“哎哟哎,这可是珍珠粉呐,至少要值十五两银子。你说金紫光禄大夫家的李公子咋连皇族的驸马都不愿做,是不是脑袋被面糊住了。”

叶慧回想宝华公主的容貌,至少有四十岁了,凡是有点志气的男人谁能愿意。

回到了秦府,秦老娘一进门就招呼福儿赶紧熬压惊药,她受了惊,身上突突直抖,到现在还没恢复。秦大嫂的情况比她好不了多少,也回去自个院子找小厮熬药压惊。

叶慧心情淡定的回到自个的绿绮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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