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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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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了全身衣服,露出了古铜色的强壮胸膛。

叶慧把头贴在他胸膛上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露出浅浅的笑容:“辛苦点没什么,比在帝都活得充实倒是真的,我很喜欢这样生活。”

“就知道娘子能天南海北的陪我闯荡,能忍住各种各样的辛苦。”秦宇航眼瞳发出幸福的光彩,把妻子的发髻打散,用手撩起水浇在上面,很细心的清洗连日赶路沾染的尘埃。洗完了头发,把的她衣服剥去,开始洗她的身子。看到原本雪一样白的肌肤被烈日晒得发红,心里微微的抽痛,天晓得他多珍爱她的好皮肤。

叶慧看到身后老公的两只不规矩的手绕到前面,揉捏着两朵丰盈,低声道:“墨琪和小路子都在岸边,万一发现了,会很丢人。”

还好她是背对着他们,湖的面积不小,大约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,湖面上长满了一簇簇浓密的水草,阻住投过来的视线。

秦宇航盯着妻子的胸部,目光幽暗,哑着嗓子道:“自进了沙漠,就没很你做过,我现在想要一次。”

“等他们不在跟前,找工夫我会你让开心。”

“不行,就现在,我已经忍不住,不信你摸摸看。”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面。那儿硬得像一根棍子。叶慧笑着叹气:“你说过的,就要一次?”

“当然。”秦宇航笑眯眯的抱着她来到一处水草更为茂密的地方,让她抓住水草,从后面拥住她。伸出指尖探入她的下面撩拨了一阵,感到她进入状况,扶着自己下面的那根突起缓缓进入销魂之地。

湖的另一边,墨琪怔怔的听着微风送过来的断断续续的娇吟,眼里一片痴迷。呆坐了好久,从湖水里起身,从包裹里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。

小路子正在引火做饭,他走过去帮忙,心不在焉的把米淘了,放在锅里熬粥,做这些时候眼神不时的往湖面上一处葱绿的水草上眺望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“相公,我想再多洗一会儿,待会你到岸上从包裹里取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送来,。”

“娘子不是要在水里穿衣服吧?”得到纾解的秦宇航,全身畅快,愉悦之情流露在他的脸上:“我抱你到岸边去换衣服,他们一个是你的通房不需顾忌,另一个我叫他闭上眼睛。待会我再猎只山鸡给你补补,把娘子这些日子因为赶路瘦掉的肉都给吃回来。”

“我想再多泡一会儿,你先上岸吧!”她吹了多日的风沙,难得能畅快淋漓的洗一次澡,哪舍得这么快上岸。

“别泡得太久,有事喊我一声就行。”

秦宇航只好放弃,来到岸上,让小路子把包裹拿来,穿戴整齐。走到做饭的灶火旁,看没什么好吃的。回身取了剑,打算猎一只山鸡或者黄羊什么的回来给妻子补身子。

叶慧看到老公远去,一个人在水里嬉戏,舒展一对藕臂,做着舞蹈的姿势。

她小时候学过几年花样游泳,后来被省队盯上,她嫌太辛苦放弃了。幸好老爸老妈对儿女们的教导很开通,学习技能是为了充实自己,不是为了活受罪。

湖水的质量很好,清清爽爽的,不像后世泳池里的水用了对眼睛和皮肤有伤害的漂白粉和药物。

叶慧玩得兴起,伸展着手和腿,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,蓦地身子头下脚上,两条腿旋转一圈,做出非常优雅的姿势。

花样游泳又称水上芭蕾,是一项具有艺术性的水上运动,任何见到都会为它的美丽惊叹。清水出芙蓉,就是形容这样的一群美丽的女孩子们。

叶慧从水下钻出来,掠了掠弄乱的长发。忽觉腰上一紧,一双手臂把她拉进一个宽敞的怀抱,浑厚的男子气息充塞着鼻孔,她以为是自己的老公。但侧目一看,却呆了,抱住她的男人是一张不曾见过的坚毅面孔。

更尴尬的是彼此之间都未着寸缕,肌肤相接,那人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颤栗。

湖里怎会又其他男人?叶慧惊慌起来,张嘴要喊叫,可是下一秒就被男人狠狠的吻住,启开贝齿,用他的舌缠住里面嫩滑的小舌。他的一只大手把她固定住,另一只大手在她周身抚摸,摸到胸部时候立即托住一朵,不住的揉搓。

男子太过强壮,手像钳子一样有力。

叶慧半点动不得,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,要窒息了。从他下面那根顶着她小腹的器官,她知道接下的情况很可能被强/暴,眼里露出屈辱的目光,嘴里吐出唔唔的低语,希望岸上的老公能听见过来救她。

男子吻够了,放开她,却用手捂住她的唇,让她吐不出半个求救信号。

他露出戏谑眼神,低声道:“以后再跟你家男人亲热,注意看看周围有没有外人,在水草里闭气了这么久真要人命。”

难不成他全看到了?叶慧惊恐的想道,怎想到沙漠深处的一个不见人烟的小绿洲上会有人存在,碰巧还在这个湖里?但凭老公机警为什么没发现,除非这个男人的功夫还在自家老公之上?

男子尽管情/欲高涨,却没有做出强/暴她的事,这让她感到安心不少。

15、大师兄

“你答应不叫,我就放开手。”他不怕有人对自己不利,却嫌麻烦。

男子眼瞳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一种暗褐色,深沉中带着冷漠。

叶慧赶紧点头,面对这个浑身充满危险的男子,若然喊叫,不等老公过来,她首先没命,再说这样难堪的场面也不愿被老公看到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男子放开对她的钳制,眼中神色明暗不定,上下打量着她,仿佛像验货一样。

“叶慧。”她低声答着,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,双臂抱胸,低着头瑟瑟发抖。只有心底才明白。她并不如表面那样害怕,面对这样的强者反抗对她没好处,要做的是利用女子先天的优越条件软化他一颗冷硬的心。

“可是叶子的叶,秀外慧中的慧?”

她缓缓的点头,尽量表现的楚楚可怜,也许由于真的惧怕,抬头一瞥之间,一滴晶莹的泪滑落脸颊。

男子望着那双分外晶莹的泪眸,只有十五六岁大吧?晶莹剔透的肌肤被他方才的一顿揉搓出了一些淤青。他转身从水草中取过一个油布抱,打开来翻了翻,找到一个小瓷瓶,启了塞子,食指拈了一抹药膏,涂抹在她身上的淤青部分。

“多揉一会儿药膏渗进肌肤,能好得快。”他用指尖轻轻揉着,自从十多年前大难不死,便冷眼看世间,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人这么温柔过了。

“把手拿开,你胸前也有淤青,我给你擦上药膏。”

叶慧颤了颤,抱得更紧。

男子皱了皱眉,把她紧胸前的双臂剥离,一对颤盈盈的椒软上全是他留下的指痕,他面对那些醒目的淤青,突然憎恨自己的失态。

用拈了药膏手指在上面按摩,两朵椒软再一次的让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真想狠狠的拥住她,但心底有个声音提醒自己欲速则不达,不能吓到她,否则一切都没有意义。

“明早再擦一次基本就全好了。”男子强忍着身体着起来的欲/火,为她擦完药膏,把剩下的递到她的手里。

“我叫皇甫泽端,记住这个名字。”

男子在水草找了到一个油布包裹,把里面衣服随意套在身上,也不管湿嗒嗒的水渍滴下来,径自提了剑朝另一面的岸边走去。

叶慧蹲下来,把自己藏身水里,生怕男子再转回来。他叫什么名字她不感兴趣,不关她的事,过了今天就便是永别!她这样想着。岸上却来男子的声音:

“永不多久我们还会见面的。”

男子到了岸上,大步流星的朝着北面的一座小树林走去,高大挺拔的身躯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,显得格外压抑。

墨琪正在洗野菜,突然发现了这个陌生男人,大吃一惊,生怕主人有失,丢掉野菜,慌里慌张的跑到湖里。

“小姐,你没事吧?”

水草后面传来叶慧的平静声音:“没事,去给我找一套衣服过来。”

墨琪松了口气,回到岸上,从包里拿出一套粉色的裙子。下了水,来到主人洗澡的地方,见到她肩以下的部分都没在水里,明白她不愿被他看到,把衣服递过去,转身离开。

叶慧在水里穿好衣服,倒不怕弄湿了,沙漠白天的炎热无比,不肖片刻就能晾干。回到岸上,接过墨琪递来的一碗米粥,用匙子一口口的吃着。

刚才发生的事简直是一场梦,对于陌生男子的无礼冒犯和随后的体贴,她不愿再想,但愿今后不要遇到那个人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绿洲上的北部有一小片树林。

秦宇航很顺利的猎了一只兔子,希望能再猎到一只山鸡,在林子溜达了两圈,发现一匹大黑马在悠闲的啃食地面的青草。马的鬃毛很短,看得出并非野生,细看之下,吃了一惊。

“逐风,你怎么在这里,大师兄呢?”秦宇航走到大黑马的跟前,伸手在马头上轻拍了一下。

大黑马认得他,头贴往他身上蹭了蹭,像是很亲热的样子。

“我在这。”

林子外传来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,走来一个高大俊逸是身影,正是之前湖水中的男子,皇甫泽端。

“大师兄,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天鹰门,师父他老人家可好?”

秦宇航流露出无限喜悦,走过来照着皇甫泽端的肩头给了一记拳头。

皇甫泽端无视师弟的无礼,从包裹里取出马鞍,给马佩戴上。从正面看,他的额角有一道醒目的疤,给棱角分明的面容曾添了几分冷漠。

“我刚才见到那个女子了,你来信提到过的,不过跟你在信中提到的不一样。”

秦宇航成亲之前委托驿站给师门捎了一封信,提到自己即将成亲。“原来大师兄见到了我娘子,不知觉得如何?”他脸上露出惊愕,随即嘴巴翘了翘,似颇为得意。

“还凑合,比四师妹强点。”

“呃,大师兄,你开玩笑吧?”

谁不知道四师妹是个男人婆,言辞粗鄙,做事不经过大脑,一不顺心就动手打人。她爱慕好几个男人,比如这位大师兄,可惜人家都敬而远之。

皇甫泽端紧了紧缰绳,把包裹放好,翻身上马,原地踏了几步:“我对你从前的提议很感兴趣,等回师门再说,你不要回师门吗?”

“啊?”秦宇航大为惊讶:“你动情了,大师兄,不会吧?”石头人也能动请,娘子是怎么做到的?

皇甫泽想起水中舞蹈的翩翩丽影,唇角勾起一丝玩味,是个有意思的姑娘!一抖手中缰绳,逐风稀溜溜叫了一声,四蹄奔扬,朝着正西的方向飞驰而去。

秦宇航望着远去的大师兄,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。

“千年寒冰还需娘子的柔情来融化,有热闹可瞧了。”

想起当初的提议,大师兄要他做为侧夫来着,当时认为无所谓。直到跟叶慧成了亲发现自己很傻,凭啥做侧夫,要做就做娘子跟前的第一把交椅。

这侧夫位置看来非大师兄莫属了!秦宇航傻乐了一会儿,嘴角要咧到耳根了。

“在娘子个跟前,我永远是第一位,无可取代,就算是兄弟也要往后排。”

秦宇航吹着口哨,提着猎来的兔子,回去找叶慧。

但他没想到大师兄给自家老婆留下的印象不怎么好,所以这事还有得磨,反正皇甫泽端本事大,就看能不能拴住一个女人心了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叶慧接过墨琪烤好的兔腿,一声不响的吃着。

秦宇航不知道妻子为什么变得缄默,是大师兄对她做过什么,还是她对大师兄不满意,要是后者可要糟糕。

他自认做了一项很好的安排,妻子能有一个实力强大的男人爱护,一生都会过得顺风顺水。不用像他,眼看自家药材铺子要被挤兑黄了,硬是拿不出对策。

如果她站在那个至高无上的地位,看还有谁敢对她不敬。

“娘子,怎么了,不开心?”她不提大师兄,他便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
叶慧吃完兔肉,吸了一口气,展颜笑了笑:“想是连日赶路累着了,歇歇便好,相公也该吃些。”她把另一只烤好的兔腿递到老公手里。

秦宇航觉得欣慰,妻子不是一个哭哭啼啼向丈夫诉说委屈的女人。娘子跟大师兄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过码吧,才会不开心?

他拿了冒着香气的兔腿,咬了一大口,心里一片温暖。

吃完了饭,墨琪收拾碗筷。

秦宇航和小路子把两匹马牵到岸边,用刷子给马儿洗澡。

“小姐,你为什么不把湖里遇到的陌生男子告诉姑爷?”墨琪朝岸边瞥了一眼,小声朝主人问。他知道主人一定受了委屈,才会心情不好。

叶慧拢了拢晾干的青丝,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。她嘴角含着丝丝笑意,却并不言语,静静的看着湖边的洗马身影。陌生男子给的药膏与新婚之夜秦宇航给她用的何其相似,淡蓝的色泽,微微冒着清冽的香气。

也许她想差了,他们不存在某种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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