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希颜眼珠一转,“你若猜中,就奖你亲我一下;你若猜错,就罚你被我亲一下。”
“噗……无赖!”
名可秀纤指弹上她脑门,忽尔倾身过来,吻在她唇上。旋即抬头,嫣然一笑,“先支奖赏!”
“可秀,你才是耍赖!”
名可秀噗哧一笑,弹指熄了灯烛,竟侧身睡去。
卫希颜哪肯依她,凑过去掐腰,“可秀,快猜,不许耍赖。”
名可秀轻笑,转过身来面对她,“希颜……”她这一声叫得极为柔腻,如春莺啼啭。卫希颜顿时心神一荡,身子都软了,“可秀!”
“希颜,等过了春闱,我们就行婚礼!”
“嗯,好……”卫希颜随声应道,转瞬才意识到妻子在说什么,不由口唇微张,“可秀,你怎知阿姊说的是……”
“傻希颜!”名可秀低笑。
卫希颜无语,忽又扑哧一笑,“可秀,你这般聪明,除了我,还有谁敢娶你!”
名可秀白她一眼,“焉知不是你嫁我?”
“是、是,我嫁你!”
卫希颜对此毫无所谓,伸手就解她衣襟,嘴唇吻上她颈子,“秀,我们今晚先支洞房!”
名可秀忍笑踢她,“瞎说!哪有先支洞房的?”
“你刚才都先支奖赏了……”
卫希颜低笑一声,顺着妻子柔滑颈子吻上她唇,右手已滑入她衣内。
未几,细细喘息声起,纱帐轻漾如漪。
月,圆润如玉盘。